第(3/3)页 我扔了手里的空的,又打开一罐新的,继续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罐,才觉得心里的那些不愉快被压了个严严实实。 我继续盯着一个地方出神,夜风吹过,我觉得脸颊凉飕飕的,等我意识到随意摸了一把的时候,发现不知何时,我竟然哭了。 这个认知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,我有些疑惑,有些意外地摸了摸脸,静静地迷茫几秒,接着我便发现落下更多的泪来。 我觉得心慌极了,连忙双手并用地抹眼泪,结果却发现,越抹越多。 我又愣了愣,觉得眼泪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落,我眨了眨眼,干脆就任由眼泪决堤,没再动作。 哭什么呢?我心里很是迷惘,也很是怅惘的质问自己:是因为委屈?还是因为伤心,还是因为失望? 问完自己,我却发现回答不上来,但眼泪却越来越多。 “瑾……瑜?” 正当我伤春悲秋的时候,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,我连忙擦了擦脸,扭头看过去,发现是邢思思。 “还真是你啊。”邢思思也拎着两罐啤酒,朝我慢慢走近,语气带着些调笑:“看来那次带你来,你还真算是找到一个好地方啊,偷偷躲在这里消遣。” 我勉强笑起来,回嘴道:“你不也是一样?两罐够你喝吗?” “够啦够啦!”说着她在我面前一屁股坐下,边把啤酒打开:“要是喝多耍酒疯可没有人抱我回去啦。” 我听她言语轻快,毫不忌讳地拿以前的事调侃,想必也是真放下了,不由得觉得有些欣慰地打趣:“怎么?wuli崇文舞娘要是愿意,还找不到一个愿意温香软玉入怀的人了?” 她咕噜噜灌着啤酒,听我这么打趣,差点把嘴里的啤酒都喷我脸上,神色也都是嗔怪:“你这张破嘴,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,被你这么挤兑。” 我这回是真真切切地露出几分笑意,吊儿郎当道:“哎呀,开玩笑开玩笑,可不要当真哦。” 她摇摇头,继续灌酒,舒服地喟叹一声,才想起来问我:“怎么自己一个人上来了?你刚大病初愈,部长会让你在这里吹风?” 我神色一闪,又恢复一派闲适,没避讳地耸耸肩:“所以我是偷偷上来的,要被他知道,可还得了。” 她摇头无奈,又似是想起什么:“那是心情不好?因为要比赛的事?” “不是。”我诚实地否定,但却没说真话:“落下作业很多,我压力有些大,所以上来散散心。你呢?” “同上。”她无奈地揉揉眉心:“出国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,虽然我英语还不错,但是天天要听听力,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什么都听不懂的菜鸡。” 我听了,与她相视一笑,不约而同碰了杯。 第(3/3)页